《活出生命的意义》

作者 维克多·弗兰克尔

《活出生命的意义》 - 图1

前言

人们活着是为了寻找生命的意义,这也是人们一生中被赋予的最艰巨的使命。

我也在一直寻找生命的意义,而且为了这个目的付出了很多时间和精力。

人们活着是为了寻找生命的意义,这也是人们一生中被赋予的最艰巨的使命。

工作(做有意义的事)、爱(关爱他人)以及拥有克服困难的勇气。

“在苦难中,一个人可能仍然保持勇敢、自尊、无私,也可能为了自我保护在激烈的斗争中丧失了人的尊严而无异于低等动物”。

与加谬主张的哲学相似。

“在苦难中,一个人可能仍然保持勇敢、自尊、无私,也可能为了自我保护在激烈的斗争中丧失了人的尊严而无异于低等动物”。

一些不可控的力量可能会拿走你很多东西,但它唯一无法剥夺的是你自主选择如何应对不同处境的自由。

我只认为人学习的目的,是为了能够独立思考,以自己的意志做出选择。

一些不可控的力量可能会拿走你很多东西,但它唯一无法剥夺的是你自主选择如何应对不同处境的自由。

你无法控制生命中会发生什么,但你可以控制面对这些事情时自己的情绪与行动。

只要我们拥有自主选择如何应对处境的自由,我们就不会一无所有。”

本书认为,生活是充满意义的,人们要摈弃环境的侵扰,学会追寻生活的意义。它还强调,生活是有终极目的存在的

自序

生命在任何条件下都有意义,即便是在最为恶劣的情形下。

第一部分 在集中营的经历

在焚烧室干活的一名工友告诉我,焚烧室的门上用几种欧洲文字写着“澡堂”二字。每个囚徒进去时手里都拿着一块香皂。

不管这种场景直击我心房多少次,每一次我都让我觉得无力,甚至无能。

在焚烧室干活的一名工友告诉我,焚烧室的门上用几种欧洲文字写着“澡堂”二字。每个囚徒进去时手里都拿着一块香皂。

“哪里?”我追问了一句。他随手指向几百码外的烟囱,烟囱里冒出的一串串火苗映照着波兰灰暗的天空,又慢慢融入幽暗的烟云。
“你的朋友正慢慢地飘向天空。”他答道。起初我不太理解,直到后来有人用通俗的语言做了解释,我才明白他那句话的真正含义。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一个悲剧的结束,另一个悲剧又开始了萌芽。

“哪里?”我追问了一句。他随手指向几百码外的烟囱,烟囱里冒出的一串串火苗映照着波兰灰暗的天空,又慢慢融入幽暗的烟云。 “你的朋友正慢慢地飘向天空。”他答道。起初我不太理解,直到后来有人用通俗的语言做了解释,我才明白他那句话的真正含义。

奇怪的是,那些党卫军看起来极具友好的魅力,其中的原因不久就被我们找到了。他们在看中我们的腕表并婉言说服我们交出来时,显得极其友好。难道我们不该向这些友好人士上交那些财产吗?难道这样的好人不该拥有这块手表吗?也许有一天他们会报答我们。

管理者总是对还有剩余价值的人,表达虚伪的善意……

奇怪的是,那些党卫军看起来极具友好的魅力,其中的原因不久就被我们找到了。他们在看中我们的腕表并婉言说服我们交出来时,显得极其友好。难道我们不该向这些友好人士上交那些财产吗?难道这样的好人不该拥有这块手表吗?也许有一天他们会报答我们。

冷漠、迟钝、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是囚徒第二阶段心理反应的表现,这些症状最终会使他们对每天每时频繁发生的酷刑折磨无动于衷。正是由于这种冷漠外壳的包裹,囚徒们才能真正地保护自己。

爱是人类终身追求的最高目标。我理解了诗歌、思想和信仰所传达的伟大秘密的真正含义:拯救人类要通过爱与被爱。我知道世界上一无所有的人只要有片刻的时间思念爱人,那么他就可以领悟幸福的真谛。

那就是爱一个人可以远远超过爱她的肉体本身。爱在精神和内心方面具有深刻的含义,无论伴侣是否在场,是否健在,爱以什么方式终止是很重要的。

一天晚上,我们端着汤碗,精疲力竭地躺在棚屋的地板上休息,一名狱友冲进来让我们跑到集合地看日落。站在外面,我们欣赏着晚霞,看着不断变换形状和色彩的云朵笼罩着整个天空,云彩一会儿铁红色,一会儿艳红色,与我们荒凉的棚屋形成鲜明对比,泥潭也映照出灿烂的天空。几分钟的寂静后,一名囚犯对另一名感叹道:“世界多美呀!”

在奥斯维辛,我给自己定了一条规矩,事实证明它很管用,后来还被绝大多数狱友采用。这条规矩就是要如实回答所有问题,但是对没有明确问及的一切都保持沉默。

集中营的犯人害怕做决定,也不敢采取任何主动行为。这是因为他们强烈地感觉到一切皆有定数,不要试图去影响命运,而应该听从命运的安排。

饥饿和缺觉都会使犯人对事物丧失兴趣(正常情况下也是如此),并且变得易怒,这也是犯人常见的心理状态。

感同深受,不只是犯人,夜猫子都是。

饥饿和缺觉都会使犯人对事物丧失兴趣(正常情况下也是如此),并且变得易怒,这也是犯人常见的心理状态。

(人们对于自身内在价值的认识寄托于更高、更精神性的事物上,这种精神性的事物不会被集中营生活摧垮,但又有多少自由的人拥有这样的自觉,更不用说囚犯?

时刻保持心中最崇高精神和理想,而不是作为集中营中囚头,厨子就沾沾自喜,也不是作为犯人就自卑低人一等。失去象征的人,总是被现实左右。

(人们对于自身内在价值的认识寄托于更高、更精神性的事物上,这种精神性的事物不会被集中营生活摧垮,但又有多少自由的人拥有这样的自觉,更不用说囚犯?

有一样东西你是不能从人的手中夺去的,那就是最宝贵的自由,人们一直拥有在任何环境中选择自己的态度和行为方式的自由。

人接受命运和所有苦难、背负起十字架的方式为他提供了赋予其生命更深刻含义的巨大机会,即便在最困难的环境下也是如此。他仍然可以做一个勇敢、自尊和无私的人。否则,为了活命,他会忘记自己的尊严,变得无异于禽兽。

的确,只有少数人能够达到如此高的道德境界。在集中营的犯人当中,只有极少数保持了完全的内在自由,得到了所遭受的苦难带来的价值。

。对犯人的心理观察表明,只有那些自甘沉沦、放弃对道德自我和精神自我内在把握的人才会成为集中营恶劣条件下的牺牲品。

已经不是天真地想通过积极地创造某种有价值的东西实现某个目标的年龄了。

让每个人意识到生命的意义,也就使他有可能完成其创造性的作品,享受到人类之爱。一旦他意识到自己是不可替代的,那他就会充分意识到自己的责任。认识到自己对所爱的人或者未竟的事业的责任,也就永远不会抛弃自己的生命。他知道自己存在是“为了什么”,也就知道“如何”继续活下去。

当时我感动得热泪盈眶,不只是因为一块面包,他所给我的还有一份人性,跟礼物相伴的是他温暖的话语和仁慈的表情。

所有人的心里都有一道划分善恶的分水岭,它一直延伸到人性深处,通过集中营所展现出的人性深渊的最底部,此刻,你也能清楚地看出来。

如果说得到解放的犯人不再需要精神抚慰了,那是错误的。我们要认识到,一个人长期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一旦得到解放,反倒面临着某种危险,尤其是在巨大的心理压力突然消失的情况下。这种危险(在心理的意义上)就是心理的减压病。

战争的残酷不仅仅体现在形体的摧残,还有心理上。

如果说得到解放的犯人不再需要精神抚慰了,那是错误的。我们要认识到,一个人长期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一旦得到解放,反倒面临着某种危险,尤其是在巨大的心理压力突然消失的情况下。这种危险(在心理的意义上)就是心理的减压病。

心里影响的体现。

在这一心理阶段,资质比较愚钝的人不太容易摆脱集中营生活中司空见惯的残忍行为的影响。获得自由以后,他们觉得自己可以随意而轻率地运用自己的自由了。对他们来说,唯一改变的是现在他们由被压迫者成了压迫者。他们是暴力和不公的施予者,而不是接受者。他们痛苦的经历成了为所欲为的借口,这种情况在小事中就能很清楚地看出来。有一回,我跟一个朋友穿过农田正朝集中营方向走,突然到了一块长着绿油油庄稼的田地。我本能地想绕道走,但他拽着我的胳膊,径直从地里穿了过去。我嘀咕了几句,大概是说不该践踏青苗。他生气了,恼怒地瞪了我一眼,吼道:“你甭说啦!他们夺走了我们多少东西?我老婆和孩子都被毒死了,更别说其他了,你却不许我踩几根庄稼!”

除了由于集中营生活的压力突然消失带来的道德出轨外,还有两大因素可能损害被解放囚犯的人格:回到原来正常生活后的心酸和理想情景的幻灭。

意源性神经官能症

人对于生命价值的担心乃至绝望是一种存在之焦虑,而绝非心理疾病。

然而,尽管任何心理分析师都会避免将意识层面包含在其治疗过程中,他们仍会试图使患者意识到他内心深处渴望的东西。意义疗法把人看成这样一种存在:他主要的担忧是实现某种意义,而不仅仅是满足欲望和本能的需求,或者是调和本我、自我与超我之间欲望的冲突抑或适应社会和环境,在这一点上,它与心理分析分道扬镳。

心理—动力

尼采的一句话很有智慧:“知道为什么而活的人,便能生存。”

我已阐述了让患者重新关注生活意义在治疗上的良好效果,许多患者抱怨生活完全没有意义,他们受到内心空虚的困扰,我把这种症状称作“存在之虚无”。

存在之虚无

存在之虚无是20世纪普遍存在的现象,这也可以理解,它可能是由于人类在成为真正的人的过程中所经受的双重丧失。在人类历史之初,人丧失了赖以指导其行为并因此产生安全感的某些动物本能。动物所具有的那种安全感,好比天堂一样,对于人类来说是永远地失去了,人类不得不做出选择。此外,在最近时期,人类还遭受到另一种丧失,那就是原本作为其行为根基的传统迅速地消减。丧失了告诉他必须做什么的本能,丧失了告诉他应该做什么的传统,有时人甚至连自己想做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他要么去做别人所做的事(随大流),要么做别人希望他做的事(集权主义)。

叔本华的话了:人注定要徘徊在焦虑和厌倦这两极之间。

存在之虚无的补偿

此外,存在之虚无还戴着各种各样的面具和伪装出现。有时,遭遇挫折的人对意义的追求会通过追求权力(包括追求权力之最原始的形态即金钱)得到替代性补偿。还有一些时候,遭遇挫折的人对意义的追求会被追求享乐所替代。这就是为什么存在之挫折常常会转向性补偿的缘故。在这类病例中,我们可以观察到性行为在存在之虚无中会变得异常恣肆。

意义治疗

马格达·B.阿诺德的话不无道理:“任何一种治疗方法必然也是意义疗法,不管后者所占比重是多少。”

意义治疗的心理剧

次次地扎针,它是否能够把握其痛苦的意义呢?小组里的人一致认为它不能,以猴子有限的智力,它不可能进入人类的世界,只有人类才能够理解痛苦的意义。然后我进一步提出问题:“人类就能把握痛苦的意义吗?你们肯定人类世界就是宇宙进化的终点站?人类世界之外难道就没有另外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可以找到对人类痛苦的终极意义的答案?

超级意义

这样评价存在主义哲学,未免过于肤浅。人需要做的,不是像某些存在主义哲学家所教导的那样去忍受生命的无意义,而是忍受自己不能以合理的方式去把握生命之无限意义。意义比逻辑要深刻得多。

存在即合理,存在的本身并没有所谓的意义与无意义。

人需要做的,不是像某些存在主义哲学家所教导的那样去忍受生命的无意义,而是忍受自己不能以合理的方式去把握生命之无限意义。意义比逻辑要深刻得多。

生命之短暂

生命是流逝的,如果无时无刻你都在认真的活着,怎么会产生嫉妒与懊悔。悲观主义者好比一个恐惧而悲伤地看着墙上的挂历每天都被撕掉一张,挂历越变越薄的人;而积极地应对生活问题的人好比一个每撕掉一张就把它整整齐齐地摞在一起,还要在背面记几行日记的人。他可以自豪而快乐地回忆日记中所记下的所有充实的日子,那些他曾经有过的全部生活。即便他意识到自己老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没有必要嫉妒年轻人,更没有必要为虚度的青春懊悔。他为什么要嫉妒年轻人呢?嫉妒年轻人所拥有的可能性和潜在的远大前程吗?“不,谢谢你”,他会这么想,“我拥有的不仅仅是可能性,而是现实性,我做过了,爱过了,也勇敢地承受过痛苦。这些痛苦甚至是我最珍视的,尽管它们不会引起别人的嫉妒”。

作为一项技术的意义疗法

“恐惧本身是引起恐惧的事实之父”。

跟恐惧能带来你所害怕之事一样,强迫性的愿望反而使你极为盼望的事情变得不可能。

快乐是(而且一直是)一种附加品,如果这种附加品本身成了目的,反而会受到减损。

神经官能症

矛盾意念法

打破恶性循环的,不是神经官能症患者的自我考量(无论是自我怜悯还是自我嘲弄),治疗的要义在于自我超越!

集体性神经官能症

每个时代都有它的集体神经官能症,因此每个时代都需要相应的特定心理治疗方法来进行治疗。现代的集体官能症——存在之虚无——可以被表述为私人和个人的虚无主义,虚无主义认为生命毫无意义。

使神经官能症患者更愿意相信自己不过是外部影响的工具和牺牲品,认为人类不自由的心理疗法强化了这种神经官能症的宿命论。

对泛决定论的批评

人不是完全受到限制和决定的。人是自己做出了是屈服于环境和条件还是勇敢挑战那些环境和条件的决定,换句话说,人最终决定着自己的命运。人不是简单地活着,而是时时需要对自己的前途做出判断,决定下一刻自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

自由只是故事的一半,真理的一面。自由是人的生命消极的一面,而其积极的一面就是责任。实际上,如果人不能负责任地生活,那自由会堕落为放任。这也是为什么我要说东海岸的自由女神像应该配上西海岸的责任女神像的原因。

自由是有限度,这种限制来源于责任,自由的无限放大,势必导致价值和道德体系的奔溃。

自由只是故事的一半,真理的一面。自由是人的生命消极的一面,而其积极的一面就是责任。实际上,如果人不能负责任地生活,那自由会堕落为放任。这也是为什么我要说东海岸的自由女神像应该配上西海岸的责任女神像的原因。

精神病学的信条

不可治愈的精神病患者也许没用,但他仍拥有人的尊严,这就是我的精神病学信条。

写在后面的话

爱迪思·威斯科普夫·焦尔森医生,她早在1955年就在美国开始运用意义疗法,

个人一旦成功地找到了意义,那他不但会感到幸福,还会具备应对磨难的能力。

实际上,吸毒不过是一种更加广泛的社会现象,即由于存在需求之挫折引发并反过来成为我们工业社会普遍现象的无意义感。

大量经验证据表明,三大症状——抑郁、侵犯和成瘾依赖——都是由于意义疗法中所谓的“存在之虚无”即空虚感和无意义感导致的。

做个类比,让我们看一场电影:它由成千上万个镜头组成,每个镜头都有其含义和意义,但是在看完最后一个镜头之前,整个电影的意义是不能确知的。但是,如果我们不能理解每个镜头的意义,那么对整个电影的意义也就无法把握。生命的终极意义难道不也是这样?只有在濒死之时人们才能揭示生命的全部意义,而这种终极意义也有赖于生命过程中尽其所能地实现每个单一情境的潜在意义。

每个单一情景,是生命中的每一刻。如果每个情景都有意义,生命是否会变充盈?

做个类比,让我们看一场电影:它由成千上万个镜头组成,每个镜头都有其含义和意义,但是在看完最后一个镜头之前,整个电影的意义是不能确知的。但是,如果我们不能理解每个镜头的意义,那么对整个电影的意义也就无法把握。生命的终极意义难道不也是这样?只有在濒死之时人们才能揭示生命的全部意义,而这种终极意义也有赖于生命过程中尽其所能地实现每个单一情境的潜在意义。

奥地利民意调查机构最近报告说,绝大多数被访者认为,最受尊敬的人既非艺术家也非科学家、政治家或体育明星,而是那些昂首征服厄运的人。

每一位付出努力,克服困难并取得成就的人都是值得被尊敬的。

奥地利民意调查机构最近报告说,绝大多数被访者认为,最受尊敬的人既非艺术家也非科学家、政治家或体育明星,而是那些昂首征服厄运的人。

悲剧三位一体的第三个方面涉及死亡,但是也涉及生命,因为生命的每时每刻都包含着死亡,而每一时刻都不会再重复。那么,生命的这种短暂性难道不是使我们尽量过好生命中的每一刻的最好提示器吗?它肯定是的,因此我提出一个忠告:尽情享受你现在的生活,就像是在活第二次,不要像你的第一次生命那样,错误地行事与生活。

正是这种价值使人的尊严具有了持久性。正如任何情况下生命都具有潜在的意义一样,每个人的价值也一直与他(她)同在,因为这是基于他或她过去实现了的价值,而不论他或她现在是否还有用。

还有,人的有用性是从能够为社会做贡献的角度来定义的。但是,今天社会的特点是看重成功,因此尊崇年轻人。这实际上忽略了那些不再年轻的人的价值,并且模糊了尊严意义上的价值与有用性意义上的价值之间决定性的差别。如果一个人不认可这种差别,认为个人的价值仅仅源于他当下是否有用,那么,请相信我,这种人也许不会像希特勒那样,但有可能用安乐死的方式执行屠杀,也就是“慈善”地杀死所有那些因年迈、疾病、精神障碍或其他各种疾患而丧失社会有用性的人。

不过,我从中看到了一个挑战,那就是加入他们的少数派。虽然世界的状况不妙,但是,如果我们都不努力做得最好,那它只会越变越糟。

后记

弗兰克尔告诉听众:“我们自己必须回答生活向我们提出的那些问题,而要回答那些问题,我们就必须担负起生活的责任。”这一信念成了弗兰克尔个人生活和专业研究的基石。

意义与责任是分不开的,就像理想和行动。彼此相互依赖,缺失一方皆是生存之虚无。

弗兰克尔告诉听众:“我们自己必须回答生活向我们提出的那些问题,而要回答那些问题,我们就必须担负起生活的责任。”这一信念成了弗兰克尔个人生活和专业研究的基石。

滋养内心的自由,拥抱自然、艺术、诗歌和文学之美,感受对家庭和朋友的爱,是十分重要的。

那么,为什么一些人觉得自己如此空虚?弗兰克尔的智慧尤其值得一提:这就是个人如何看待各种挑战与机遇的态度问题。积极的态度既可使人备感欢乐与满足,也能使人经受苦难和挫折。消极的态度则会加剧痛苦,削弱快乐、幸福和满足感,甚至导致抑郁或疾病。

面对困难抉择的人也许不能完全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对必须要做的决定有多大程度的影响。弗兰克尔给那些追寻生存困境之答案的读者提出一个关键性指令:他不是告诉人们该做什么,而是告诉人们为什么他们必须那么做。

他开玩笑说,弗洛伊德和阿德勒的“深度心理学”强调切入患者的过去和潜意识的直觉与希望,而他不是,他奉行的是“高度心理学”,注重的是个人的前途和有意识的决定和行动。他的心理治疗方法强调来帮助别人通过自我超越而达到人生意义的新高度,这些是通过积极的努力、适当的方法、接受限制以及明智的决定来实现的。他的目的是启发人们认识到自己的能力,认识到应该运用自己选择的能力去实现个人的目标。

作者介绍

人所拥有的任何东西,都可以被剥夺,唯独人性最后的自由,——也就是在任何境遇中选择一己态度和生活方式的自由——不能被剥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