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 | 霍太稳
整理｜刘嘉洋
编辑｜罗燕珊
2021 年 5 月 21-22 日，极客邦旗下科技领导者高端社区 TGO 鲲鹏会主办的 GTLC 全球技术领导力峰会全球总站 在上海成功举办，吸引全国各地 600 多位 CTO、技术 VP 等科技领导者参与。会上，极客邦科技创始人兼 CEO 霍泰稳分享了主题为《14 年创业“踩坑”经验分享：踏上英雄之旅，成为自己的英雄》的演讲分享，分享自己在创业路上所总结的重要经验以及踩过的坑，为想创业或正在创业的伙伴提供参考，“希望大家都能成为自己的英雄”。我们将演讲内容整理如下，以飨读者。
之所以用“踏上英雄之旅，成为自己的英雄”这个标题，不是要给大家灌鸡汤，是因为前段时间我在看约瑟夫·坎贝尔的《英雄之旅》这本书，很有感触。其实每个人经过努力，一路打怪升级，都可以成为自己的英雄。我走到今天，也算小有成绩，验证了坎贝尔的英雄之旅，我也觉得我们每个人都可以。
在正式开始分享前，我先简单做个自我介绍，以及我创立的这个公司，让大家有个基本的了解，也能知道我的经验适用于什么样的人群，或者说什么样的公司规模。
极客邦科技不是一家新的公司，从 2007 年我们做 InfoQ 中文站开始，到现在已经有 14 年。前十年，这基本就是一家小而美的公司，我那会经常说我们人数规模似乎从来没有超过 30 人。当时我们甚至没有办公室，大家都在家里 SOHO 办公，还经常引以为傲，觉得这种做法很先进。
变化是从 2015 年开始，当时我觉得中国的发展速度很快，我们有很多很好的机会，也要发展得再快一些。所以就找到 InfoQ 的创始人 Floyd Marinescu，跟他说我们想独立发展。Floyd 也很爽快，因为对我们很信任，所以谈了一个价格后，我就成立了极客邦科技这个公司，在 2015 年的时候把 InfoQ 在大中华区的业务给 MBO（管理层收购）了。
TGO 鲲鹏会是 2015 年开始创建并运营的，极客时间的前身 StuQ 斯达克学院也是那时候开始创建并运营。TGO 鲲鹏会活下来了，但 StuQ 斯达克学院做得不好。所以 2017 年我邀请池建强老师加盟，开始重新做知识服务的产品，也就是现在大家看到的“极客时间”，发展到现在注册会员快 200 万，付费的会员也超过 60 万，还是一个不错的数据。
简单总结来说，经过过去 14 年的发展，极客邦科技现在有团队人数近 300 人，业务包括 InfoQ、TGO 鲲鹏会、极客时间等，估值近 10 亿，是一个千里马公司。所以，也请大家明白，我的创业经验，适合 300 人以内的团队，再大的团队我还没有经历过，估计得过几年再给大家分享。
今天我主要和大家分享过去创业过程中，我总结的五个经验，以及我踩过的五个坑，相信对大家的职业发展会有些帮助。
创业的 5 个经验
去年我在我们极客时间的 App 上写了一个公开课的专栏，名字是《一个草根创业者的 40 岁人生复盘》，现在有差不多 1.5 万人订阅了，里面写了很多，我从中抽出来 5 个有代表性的经验这儿分享给大家。
- 第一个经验：创业者最重要的三件事：找人找钱找方向，谈梦谈钱谈共赢。
对于公司的 CXO 们，包括我们这些技术管理者，最重要的三件事是“找人找钱找方向”。这个经验是几年前我从 TGO 鲲鹏会的元老会员老杨（杨冀龙）那学来的。有次开 TGO 鲲鹏会北京分会的董事会，回来的路上老杨坐我的车，闲聊时我问他作为知道创宇的联合创始人，平时的主要工作是什么，他说很简单，就是“找人找钱找方向，谈梦谈情谈共赢”，顿时让我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大家都知道，作为公司的高管，平时的工作非常繁忙，但是这 14 个字，基本就把核心工作给梳理出来了。
我回忆咱们公司的几个里程碑事件，都和关键人员的加入分不开。其中最典型的一个就是 2017 年，锤子科技的技术总监、MacTalk 公众号的主理人池建强老师加入我们团队。虽然我们是一个为开发者服务的社区，但是我们自己是没有研发团队的，说起来也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池建强加入我们团队之后，就开始组建团队，也开始规划我们的互联网产品，就是现在大家经常使用的极客时间 App。
池建强和我们合作很久，在加入极客邦科技之前，他是 InfoQ 架构方面的社区编辑，经常给我讲一定要重视产品研发，这样才能让公司规模化发展，才能聚集更多的用户。但是我对这个事情不敏感，虽然买了一些产品设计的书来看，但也找不到感觉。后来，池建强索性就自己加入进来了。到现在为止极客时间用三年的时间，积累了差不多 200 万的注册用户，付费用户超过了 60 万。要知道，InfoQ 在过去十多年的时间里，也就只有 20 多万的用户，这就是关键人才的价值。现在我们融资需要讲故事的时候，基本是围绕极客时间展开。
这里的「找钱」主要是指融资，不同发展阶段所需要的钱的类型也不一样。在极客邦科技发展的早期，主要是为了团结更多优秀的专家，采取了类似于众筹的模式，专家出些钱，更重要的是平时的各种资源的支持。比如冯大辉，科技界的 KOL，在最开始的时候就是我们的众筹对象之一。在 InfoQ 品牌的传播上，以及各种会议宣传方面的帮助很大。
当公司发展到一定规模，就需要引入专业的资本，最好是带有资源的，来提升公司的发展速度和质量。我们在 A 轮的时候引入了月恒资本，这个资本背后有「得到」的支持，这对我们开展知识服务的业务非常有帮助，因为「得到」有成熟的经验，我们可以通过交流拿过来学习和参考。
「找方向」是一个很难的事情。这几天有个新闻，不知道大家留意到没有，就是张一鸣宣布卸任字节跳动 CEO，理由是“决定放下公司日常管理，聚焦远景战略、企业文化和社会责任等长期重要事项。”很多时候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公司的治理是需要事无巨细的，大的要管，小的也不能放过。但在管理上花的时间多了，就很难有大块的时间来思考“诗和远方”了。很多时候，选择比努力更加重要，尤其是对于公司的高管。我现在经常想，如果 3 年前，我们没有聚焦于在线教育业务的拓展，还只是通过线下会议来赚钱，那么我们就非常有可能躲不过这次的新冠肺炎疫情，就很有可能死掉。
InfoQ 的会议一直做得非常不错，包括 QCon 全球软件开发大会、ArchSummit 全球架构师峰会，包括今天大家参加的 GTLC 全球技术领导力峰会等，在业界都是数一数二的。但是受限于地域、会议现场的容量、专题和专家的容量，这样的业务天花板还是太低。而在线教育，通过互联网来提供服务，可扩展性就会好很多，不论你是在北京，还是在新疆，还是在硅谷，都可以随时通过极客时间 App 来学习。基于这样的思考，再加上当时知识服务浪潮的兴起，我们就决定把公司最好的资源都投入到极客时间 App 里面来，结果就是大家现在看到的样子，有了极客时间的极客邦科技，已经成为 IT 在线教育领域，尤其是针对数字化人才培养领域的领头羊。
- 第二个经验：不要怕啰嗦。
我们的技术创业者，比较习惯于用代码说话，懒于动嘴，还有个名言是“Talk is cheap, show me the code”。但在公司治理中，不说话就不行了，不仅要说话，还要反复地对一件事情进行重复。这个经验，是从阿里云的创始人王坚博士那儿学来的。因为我和他一起创建了 2050，合作的比较多，刚开始的时候几乎每个月都要见一次面。打的交道多了，我发现他真是一个“爱啰嗦”的人，不论到哪儿做分享，肯定会谈到 2050。就是这样，现在他把 2050 “啰嗦”到杭州市政府将其作为每年重要的一件事情来支持，桐庐市政府还专门给了个地方作为 2050 展览馆，浙江卫视还专门有一档节目就是“预见 2050”，我去年还去录制过一次。
后来我在看黑石集团的创始人苏世民的自传《苏世民：我的经验与教训》，里面有句话也很好地印证了王坚博士“啰嗦”背后的逻辑：任何企业家领导团队的首要任务，就是围绕自己的愿景进行造势动员，营造一种必然成功的浓厚氛围。我拿这句话找王博士印证时，他说：“哈哈，这是唯一正确的方法。”
- 第三个经验：不要在恐惧的时候做决定。
第三个经验，就是不要在恐惧的时候做决定，事实证明，在这个时候做的决定八成都是错的，因为没有进行深入的思考。这个道理说来简单，但是实际操作起来，难度还是挺大的。刚开始创业的时候，因为团队人少，我总是担心每个人的离开，所以就给自己立了个规矩，每周都要找大家聊聊天，吃吃饭，加深彼此的感情。但是墨菲定律证明了，越是担心什么，就越是发生什么，最后，几个早期的合作伙伴，还是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
复盘来看，在面临恐惧的时候，最好的方式是思考恐惧背后的原因是什么。如果是担心人离开，那说明团队的人才密集度还不够大，当务之急是扩大团队规模，吸引更多优秀的同学进来，而不是生硬地维系现在的这个团队。
现在再遇到类似的事情时，我采用的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把和这件事情相关的正面、负面的要素都列出来，然后逐个进行分析，争取找到问题背后的根因。如果还是没有头绪，就找几个相关的小伙伴，用六顶思考帽的方法，围绕问题从数据、逻辑、直觉等各个维度进行分析，然后得出结论。现在来看，这些解决方案相对而言还是比较靠谱的。大家平时遇到问题的时候，也不妨用这两个方法试一下。
- 第四个经验：公司治理也是有章法的。愿景、人才、数据、决策、流程、掌控力。
通过一些成熟的方法，可以让自己少走一些弯路。我一直觉得 InfoQ 能从 2007 年走到今天，成立了极客邦科技，还发布了极客时间这样的互联网产品。和我们在 2009 年引入“掌握洛克菲勒的习惯”这个方法论有很大的关系。后来吉诺·威克曼将其升级为《掌控力：用创业运作系统实现企业卓越运营》。里面给我帮助比较大的，就是他提供了一套简单、又容易操作的公司治理方法论，将其简单归结为六要素：愿景、人才、数据、决策、流程、掌控力。
我则将其总结为三点。第一点就是每个季度都要有优先级事情，不论是公司还是个人，不论是按 KPI 还是按 OKR，都将最重要的事情列出来，大家统一思想，力出一孔，利出一孔，集中力量办大事。第二就是要有可量化的数据支撑刚才提到的优先级的事情，就好像我们在定 OKR 的时候，要通过具体的 KR 来让那个 O 更加显性化。比如我说要大力提升 TGO 鲲鹏会会员的满意度，那么可量化的数据就是去年有 50%的人满意，今年要提升到 75%的人满意等。第三个就是有节奏的会议，通过定期的沟通，来推动事情往前发展。在我们团队，就是晨会、周会、季度会议等。
- 第五个经验：保持身心健康。
这两天有个企业家不幸去世，我看咱们 TGO 鲲鹏会的会员群里大家都提到平时一定要加强身体锻炼，说明大家还是有这个意识的。我曾经在网上看过一个报道，根据世界卫生组织（WHO）在 2019 年披露的一组数据显示，全球有超过 3.5 亿人罹患抑郁症，近十年来患者增速约 18%。根据估算，到目前为止，在我们国内患抑郁症的人数很可能高达 1 亿。我这里还有一组数据：截至 2019 年 12 月，新浪微博上“抑郁”相关的话题累计阅读已经超过 4.5 亿，而百度贴吧里和“抑郁”相关的帖子数量累计也超过 2700 万。
我和大家分享的一个最简单的经验就是，跑步。我是从 2016 年第一次参加越野跑开始，才算是正式拥有了这个爱好，运动也开始规律起来。无论工作再忙，每天 6 点左右起床，跑个三五公里，回来洗漱，吃早餐，精神抖擞去工作。如果是出差，只要超过两天，就在旅行箱里放上跑鞋和运动服，能在室外跑就在室外跑，条件不满足在室内健身房也能进行。有人说，创业就是跑马拉松，我完全赞同。我想这句话表达的意思，不仅仅是说创业需要耐心，还说明了创业也需要好的体力支持，更需要身心健康。于我而言，跑步带给我很多美好的生命体验，我经常给周围的朋友说，开心的时候去跑步，心烦的时候去跑步。跑步也已经融入了我的生命，让我身心健康，我也希望你早日和我一样，享受跑步，享受生命。
创业的 5 个坑与感悟
- 第一个坑与感悟：越早和政府打交道越好。
我估计很多人，尤其是咱们技术出身的创业者，会觉得和政府打交道很麻烦，效率不高。其实然，现在咱们的政府办事还是很靠谱给力的，我从前也不愿和他们打交道，但是现在是“乐于”，甚至是主动和政府打交道，因为我从里面尝到了好处。
去年新冠肺炎疫情，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极客邦科技所有的线下会议都停办了，现金流一下子特别吃紧。我们公司在去年 8 月 23 日成立了党支部，然后我又加入了所在街道的商会，而且还成为副会长。政府知道我们资金困难之后，就请中国银行联系我们，用两周的时间就提供了几百万的银行贷款，而且利息很低。所以，我现在几乎是每遇到一个创业者都跟他说，别拒绝政府，要主动和他们打交道。
- 第二个坑与感悟：银行的钱是最便宜的，能拿的时候就多拿。
很多人是不愿意贷款的，觉得这是欠别人的，能不借就不借。其实不是这样的，现在做什么事情都讲究效率，资金也有资金的使用效率。现在据我了解，国内几个大行的贷款利率可以优惠到 4%甚至 3.5%，这在从前是不可想象的。我们拿着这个钱扩大公司的现金流储备，加大在研发、教研等方面的投资，加快公司的发展，是非常划算的事情。有人说，我有股权，去融资就好了，但其实从长远来看，股权融资是最贵的。你出让了投票权，而且还面临投资人的压力，有时候还有对赌，其实代价是很大的。
- 第三个坑与感悟：如果这个事情重要，就要亲自下场去做。
这点和前面提到的“啰嗦”实质上是一样的，就是重要的事情，关乎全局的事情，我们就要躬身入局，可能只是啰嗦已经不管用了。在前年的时候，我就跟我们团队说，极客时间的企业版是我们发展的方向，我们要投入足够多的资源去做，加快它的发展。但是一年下来，并没有特别大的变化，原因是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标，并没有人特别去关注极客时间企业版的发展，都要先完成自己的业绩目标。这没有错，但同时我们也失去了战略目标的实现。
所以，我现在是亲自下场，上周还带领团队去长沙拜访了几个关键客户，用自己的切身行动，告诉大家我对这件事情是重视的。还为极客时间企业版相关的事情都设好 Timeline，比如 6 月 30 日之前一定要完成极客时间企业版“微信企业版”的版本，必须要上线测评、题库等大功能等。还要招聘专业的市场、销售总监进来，提升我们的品牌和灯塔客户的量。这样几个关键动作下去，很快极客时间企业版的发展速度就提升上来了。
- 第四个坑与感悟：KPI 很重要，但是不要忽视了关系。
极客邦科技是一个 300 人不到的中小型公司，论薪水，赶不上大公司，论机制，也赶不上那些大公司。而为了让公司能够生存下去，要有很快的发展速度，KPI 压力也很大。这时候，如果只是要结果，试想一下，咱们的同事有什么理由还要留在这儿，不去大公司某个薪酬更高的差事呢？我们中小型团队，相比于大公司有一个天然的优势，就是人少，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还能照顾的过来。那我们就要充分利用这个优势。
这里面有个信息大家不要误解，不是说只谈感情，不及其它。我遇到过有些公司的同学，就是只谈感情，不涨工资，这样是不对的。在给团队成员提供的待遇上，一定不能节省，尤其是针对核心的同学，一定要钱给够。按照马云的话来说，一个人离开团队，无外乎两个原因，要么是钱没给够，要么是心受委屈。这两天都解决了，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 第五个坑与感悟：重业务，轻管理
如果说让我今天只分享一个经验，那就是：重业务，轻管理。前几天和一个阿里出来的人聊天，我觉得挺有启发的。他说当年马云做 CEO 的时候，管理上是各种不完善，总结为：乱七八糟，生机勃勃。大家都很有创新的精神，都愿意去做一些新的、可能短时间内带不来成效的事情。后来的阿里更强调管理的完善，以及每个事情的产出，造成的结果是井井有条，但是公司内卷严重，创新的动力也比从前少了很多。
我也走过这样的弯路。我一直认为我是比较擅长管理的，不然也不会在极客时间上写《一个草根创业者的 40 岁人生复盘》的专栏，还总结了很多方法论，有些创业者朋友还经常到我们公司去做交流，我也给他们分享管理的经验。去年疫情，也不用经常出去，于是就在家里琢磨怎么让公司的管理更加完善，包括考勤的时间、日志周报等都做了具体的规定，还增加了许多会议，来增加我的存在感。
结果就是大家的幸福感直线下降，觉得不受尊重和信任了，有些核心的同学还选择了离职，用脚来表达自己的反抗。好不容易搭建的还算完善的团队，就又摇摇欲坠，开始散架了。几个合伙人就找到我，大家坐下来坦诚沟通，我也找了一些同学单独做交流，这才将自己的错误做法给纠正过来。在第一季度的季度会议上，给大家公开道了歉，并指出接下来我们的工作原则就是“重业务，轻管理”。
管理当然很重要，但并不是每天都要去强调的，其实像我们公司就是一个中小公司，年营收都还没超过 10 个亿。我听过一个说法，就是在中国，公司的年营收在 100 亿内的都不是那么复杂，并不需要太多的管理。这句话给我的触动很大。所以，现在我和我们的合伙人一起把主要的时间和精力用在跑业务上。我现在要求自己，每周至少有一天要和我们的销售人员一起见客户，利用我创始人和 CEO 的影响力，多和一线的团队一起攻克一些难的客户，打造我们的标杆客户、灯塔客户。
现在复盘来看，这样做的好处有很多，最直接的好处就是大家觉得老板不是在每天监控自己了，而是躬身入局，深入到用户和客户中、和团队一起做业务。自然大家的关注点也都在业务上，也更好地践行我们“以客户为中心”，“成就用户”的理念，这就是大家经常说的——创始人的关注点在哪儿，团队的关注点就在哪儿。
另外，团队成员之间、上下级之间的关系也更简单了。因为只要有管理，就会出现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现象，就会互相捉迷藏、躲猫猫，很多“办公室政治”也就来了，自然而然，大家都投领导所好，做些非业务相关的“废工”。
最后，希望我们每个人都踏上英雄之旅，成为自己的英雄。
演讲嘉宾介绍：
霍太稳，极客邦科技创始人兼 CEO，2007 年创立 InfoQ 中国，2014 年创立极客邦科技。极客邦科技总部设于中国北京，是集资讯、会议、教育等服务于一体的 IT 知识综合服务平台，致力于让创新技术推动社会进步，十年内为千万技术人，数万家全球企业提供服务，旗下有 InfoQ 极客传媒、TGO 鲲鹏会、极客时间 App 等多个知名品牌，运营 QCon 全球软件开发大会、ArchSummit 全球架构师峰会、ChinaTech Day 中国技术开放日等中国全球知名会议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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