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段时间,我与戴维.怀特吃过一次饭,他掌管着洛克菲勒基金会的钱。戴维问我会怎么管理该基金的投资组合,从而创造比美国通胀率高5%的回报。我答到,杠杆化的外国通胀挂钩债券,加上与美元对冲的该国货币,这样的投资组合应该能实现这个效果。(必须是外国债券,因为当时美国没有通胀2挂钩债券,而且它需要与美元对冲以便消除汇率风险。)

    后来在回想这件事时,我意识到我们可以创造一种全新的、极为不同的资产类别,于是我和丹.伯恩斯坦开始更深入地研究这样的一种资产组合。根据我们的分析,这种全新的资产类别的效果会比我们预想的更好。事实上,其效果将是独特的,因为我们可以通过设计,使其拥有与股权投资相同但风险更低的预期回报率,并长期与债券和股权保持负相关。我们向客户展示了这一研究成果,他们很喜欢。不久之后,我们就成为第一家全球性的通胀挂钩债券管理者。1996年,美国财政部副部长拉里.萨默斯开始考虑美国是否应该发行本国的通胀挂钩债券,而由于只有我们管理着这种债券的资产组合,他把我们作为专家召去咨询。

    于是我和丹前往华盛顿会见萨默斯和其他财政部官员,以及很多著名华尔街企业的代表。我们迟到了(准时不是我的长项),通往财政部大会议室的门紧关着。我不愿让这阻挡我,于是我一直敲门,直到有人开了门。那是一个大房间,中间有一张桌子,旁边时媒体旁听席。桌子旁的空位只剩一个了,上门摆在丹的名牌。只允许派一个代表,我们曾商定由丹担任,因为他已经做了很多准备工作我忘了这茬,而是走到媒体席上抓起一把椅子,搬到丹旁边,也坐在了桌子旁。丹形容说,这场会议大体与我们在20世纪90年代遇到的情况一样:我们必须奋力搏杀,争取机会。拉里.萨默斯后来说,他从我们这儿得到的建议,对于构建这个市场时最重要的。当财政部后来引入这种债券时,他们遵循了我们建议的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