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哈里斯对于这一点的忠告是:

    “要学习的第一件事就是画行走。研究各种各样的行走姿势,因为走路差不多是最难画准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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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走时往往会倾斜。
    走得越慢身子越平衡,
    而走得越快身体越失衡。

    走路是一个向前扑并及时站稳不致摔倒的过程。我们向前移动时会尽力不让自己扑倒。如果脚不着地,我们肯定会摔在地上。走路就是控制摔倒的一系列过程。

    走路时上身前倾,一只脚迈出去的同时要保持身体平衡。就这样迈一步、站稳、迈一步、站稳,迈步、站稳。

    一般人走路时脚尽可能少的离开地面,所以脚趾头才容易撞上东西而被绊倒。人行道上一个不起眼的裂缝有时也能把人绊倒。

    认为没用?但是看看有关行走的这些科学而有趣的信息;知道我们每天走路时放在脚上的重量加起来有1百万磅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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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让你画一个既伤心又高兴的人的走路动画时,这些知识对你没有太大帮助?还是有所帮助?

    但是
    所有走路的方式都不同。
    天底下没有两个走路完全一样的人。
    演员通过他们要扮演角色的行走方式来了解这些角色。所有的故事都藏在走路方式的背后。

    10年不曾相见的查理叔叔在路上走着,即使是个远远的模糊的背影,我们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为什么?因为每个人走路的姿势就像他的脸一样独一无二,一个小小的细节会改变整个姿势。一个简单的走路里蕴藏了无限的信息,而且我们一眼就能判断出来。

    阿特·巴比特教我们看一个人走路的背影,跟着这个人并问自己这些问题:
    他年龄大吗?
    他是年轻人吗?
    他的经济状况如何?
    身体状况如何?
    他很严肃吗?
    通情达理吗?
    抑郁吗?
    前途似锦吗?
    伤心欲绝吗?
    高兴吗?
    喝醉了吗?

    然后跑到这个人前面检验自己的判断。
    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下面这件事让我大开眼界。(可惜这件事有点冒犯别人,但是这个例子能很好地说明道理。来看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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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我正在发车,我的眼角下意识地看到墙后面有个正在走动的人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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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能的判断是这个人是同性恋。肯定是同性恋的走路姿势。我现在视力不好了,可那时好着呢,我的眼睛当时盯着发动机的钥匙,路上车水马龙,而且那个人又离我50码开外!我是怎么判断那个人的?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我只不过在一瞬间瞥见一面墙后的一个模模糊糊在动的人头!

    我把车开出去,又停下来。我对判断人的行走方式应该是很在行,这次我可要弄明白为什么!我猛然想起了巴比特的忠告,我要检验自己的判断。想到这儿我重新停好车,从车里跳出来跑了一个多街区追上了那个人。我跟在他身后模仿他走路的样子。没错,是种女人气的走路姿势。我明白了。他好像是在一根悬空的细绳子上滑着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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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看到他的全身,又相距50码,我怎么对这个模糊的人头进行判断的?其实很简单。他的头没有一上一下地动。你可以想像自己走在一根钢丝绳上,头肯定是水平不动的,不会一上一下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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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我总是首先注意头部上下移动的幅度。往上往下,这是至关重要的因素!

    女人走路时一般走直线形的小碎步,双腿并拢,身体的上下移动幅度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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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男子汉走路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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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走路时一般双腿并拢来保护胯部,所以她们的头部和身体没有很大的上下移动的幅度。迷你裙当然也限制她们的动作幅度。
    而我们的男子汉先生两腿之间长着强大的“武器”,这使他得两腿叉开踏步前进,每走一步头部和身体都有很多的上下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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