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播是一个基本的社会过程,人类几乎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着传播。
如果说“信息流沙”是从信息的接收者来看待信息的传播所造成的问题,而传播学就是一门主要从信息的制造者角度来研究信息如何制作与传播的社会科学。
通过传播学的研究视角,我们理解作为信息流沙的终端,被“投喂”了什么样的食物,以便从中分清良莠,找到各自所需。

大众媒介作为传播的主要渠道

1920年代,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拉斯韦尔开始反思和研究在战争中的宣传策略和效果,奠定了现代传播学的基础。从那以后,现代传播学蓬勃发展,通过研究公众媒介在政党选举中的作用,研究不同的媒介方式可以如何改变和在多大程度上人类的行为来认识传播规律,大大提高了媒介传播的效果。
现代传播学的奠基人施拉姆在《传播是怎样运行的》中,提出了大众传播过程模式的分析。而作为信息的最终接受者,在大众传播的年代,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图中的“大众受众”。此同时,我们作为受众,在我们所属的阶层、环境之中,对我们所接收到的信息进行解码。我们的行为、偏好,都被传播学进行了彻底剖析,以尽可能的扩大大众媒介所能够取得的效果。我们从信息流沙中的自救的行为,也是在和一整个大众媒介集团进行抗争的过程。同样,我们也能从传播学中吸取大量的斗争的养分。image.png

“使用和满足”研究的启发

媒体的受众在信息流沙中并不是完全被动的,从1940年的贝雷尔森《读书为我们带来什么》开始,人们一直在研究作为一个信息的受众,在信息流沙中能够得到哪些。其实用”使用和满足“动机列举如下:
读书:实用、休憩、夸饰、逃避。
读报:获得消息,日常生活的工具,休憩,社交,获得权威,习惯。
广播:获得信息,社会竞争,自我评价。
网络媒体:获取信息,缓解焦虑,情感交流,自我实现,支配心理,利用工具。
因此,作为信息流沙的受体,我们在对抗的过程中,也需要去仔细的鉴别,自己从信息流沙中获得了哪样一种功用。
比如说,我们是否在和网络up主的交互的过程中,获得了一种社会人际关系的补偿?或者我们确实在疲倦的时候,需要信息流沙的抚慰,缓解压力,解放情绪?只有仔细的区分我们从信息流沙中能够得到的,才可以有针对性的对信息流沙的问题进行处理。